我为什么怀念毛泽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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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9月9日,历史上的今天,教员与世长辞。
而作为教员的小学生,有些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说的。
老读者应该都清楚,我之前写过一篇有关军宣的小短篇。(戳→军宣这是出圣人了?
而那篇文章的最核心,其实就是《毛泽东选集》第一卷开篇的一句话:
我们经常讲宣传,那宣传的最核心目的是什么?
归根结底就是把敌人搞得少少的,把朋友搞得多多的。
那么,为了达到这样的宣传目标,我们应该怎么做呢?
我以为,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宣传持续错位。
什么叫宣传错位呢?
还是以军宣为例。(其实警宣也有这个毛病
他们长久以来的宣传观念就是越惨越好,丝毫不顾忌大众感受。
然而,正常人的向往是什么呢?
当然是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搞清楚了这个底层逻辑,我们就不难发现,当今宣传与群众之间的主要矛盾,大致可以概括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宣传错位的矛盾。
这就是一张经典的错位宣传图
我前段时间在知乎上看到了个不错的答案。
有人问,红军纪律严明,几乎是苦行僧式的生活,为何群众还是自发加入?
下面有个答主是这样回答的:
以上内容应该出自埃德加·斯诺的《红星照耀中国》。
而在该书中,斯诺跟“红小鬼”们还曾有过这样的对话:
另外,根据斯诺考察,周恩来的“司令部原来是一个不怕轰炸的小屋,四面围着许多同样的小屋,农民都若无其事地住在那里,尽管他们是处在战区中间,而且他们中间还有个东路红军司令”,“蒋介石悬赏八万元要周恩来的首级,可是在周恩来的司令部门前,只有一个哨兵”。
为什么周恩来敢把司令部布置的这么“简陋”,说到底还是因为群众真心拥护红军。
而且,从先前的描述中,我们也能看出,在军阀混战的年代,其实红军才是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军队。
回到刚刚提到的知乎问题上。
所谓的苦行僧,倡导的其实是明明有条件却非要体验艰苦。
这跟红军当时的生活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概念。
以此类推,我们当初勒紧裤腰带搞蘑菇蛋的时候,大概也是类似的条件。
对于科学家,我们也是竭尽所能做到最好,虽然条件看上去差了些。
但是我们的宣传部门呢?
看待问题时,似乎总喜欢忽略掉当时的大背景。
说得再直白些,他们喜欢用现在的生活水平,对标当时的客观条件,最后得出的因果自然是颠倒的——他们以为打动大众的,是艰苦条件下的无私奉献,但大众真正感动的地方并不在此。
在我看来,这就是彻彻底底的宣传错位,究其根本是离人民太远,才错把自己以为的当了真。
而要改变这些怪象,只能像教员曾倡导的,“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”。
以及,正确认识到报纸的阶级性。
教员曾经说过,“有人说,报纸没有阶级性,报纸不是阶级斗争的工具。这种话就讲得不对了。至少在帝国主义消灭以前,报纸,各种意识形态的东西,都是要反映阶级关系的。”
虵也曾经说过,“在那些标榜‘高度自由’的国家,也不存在什么绝对的新闻自由,有的能透明,有的不能透明,有的现在不能透明,将来才能透明。因为任何国家的新闻机构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,许多报纸背后都有资本家、财团撑腰,报纸要为他们的利益服务,如果报纸成天骂他,他早就把你‘炒鱿鱼’了。”
虽然我对媒体的批评,常常是极端尖锐的。
但纵观他们的错误,其实值得这样的批评。
教员还说过,“杀人有两种,一种是用枪杆子杀人,一种是用笔杆子杀人。伪装得最巧妙,杀人不见血的,是用笔杀人。”
其实宣传错位引发的群众反感,又何尝不是变相的用笔杀人呢?
只不过区别在于,这里的人指代的是共产党。
话回标题,“我为什么怀念教员呢?”
其实我怀念的,恰恰是教员的一阵见血。
因为,他知道群众到底喜欢什么,他也能够做到“从群众中来,到群众中去”。
但很可惜的是,现在的多数媒体跟群众、跟先锋队早就不搭边了。
他们只是在名义上归属先锋队,事实上却偏向资本。
今日呼唤孙大圣,只缘妖雾又重来。
九月九日。